消息传来(2 / 3)

出现,算是一个人证。

“还有就是,肖芳在他的手里,我们不免投鼠忌器。”

“可是在任由他这样猖狂下去,多少天津百姓将继续深受其害?到时候损失的人命岂不是更多?怎么可以为了一两个人而放过他这个恶魔?”铭生还是无法理解啸海的决定,甚至觉得他优柔寡断。

啸海知道,铭生对于齐思明恨的刻骨铭心,站起身,走过去扶住他的肩,“铭生,冷静一点。齐思明操纵的那些生意,今天即使他死了或者是没有齐思明这个人,日本人也会很快找到新的代理人。杀掉他一个根本无济于事,相反,我们如果能够找机会破坏掉他的生意渠道,才是当务之急。当然还是那句话,只有把日本人赶出中国,才是解决现在问题的根本办法!”

铭生听完他这番话,并没有改善心情,而是重重地放下碗筷,转身上了楼。

啸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也没什么胃口继续吃下去了。

铭生因为一直不会说话,刚到天津那几年,啸海一直没有让他过多参与到工作之中;再加上,生活中沟通也不多,使得啸海一直没有深刻地了解他。而今,家里就剩下两个人,啸海才发现他的脾气竟是如此刚烈,眼中容不得一点沙子。

这种疾恶如仇的性格,固然是好事,可是有的时候又难免冲动坏事。但是啸海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纠正他的性格问题,现在更棘手的问题是,只剩下两个人,应该如何破坏掉齐思明的生意?

或许冯佳薇真的可以利用一下,不过绝对不会让她再走以色相换取情报的老路,否则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?

啸海胡思乱想之时,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。

原来铭生上楼不仅是为了赌气,还拿下来最近一张《天津时报》,而报纸广告栏刊登了一则更新的广告。

啸海仔细看了看这则广告,突然站起身来,回到书房拿起密码本,一一对照。

片刻之后,他告诉铭生:“组织上传来一个消息,早在数月前,曾在延安召开了一起特殊的会议。”

铭生好奇:“什么会议?”

啸海逐字逐句翻译:“1942年8月18日,日本人民反战团体代表大会及华北日本士兵代表大会在延安闭幕。”说罢,他问道:“谢传火是哪天过来的?”

铭生想了想,“小谢同志几天前刚刚来过,你怎么突然这么问?”

啸海把自己的疑虑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铭生,“这个会议的内容,小谢这几次过来都没有传来消息。莫非组织上认为这件事并不重要?可是日军如果也有了厌战情绪,那么对于我们在城市中开展工作、收集情报是有天大的好处。”

铭生想了想,“或许这件事有其他渠道通知,只是被拦了下来,不让我们知道。”
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啸海有些好奇他的想法。

铭生解释给他听:“你想啊,如果这件事不重要的话,组织上又何必利用广告通知我们?可是重要的话,仅有一则消息,我们也不知道下一步的工作是什么。可见,还有其他需要我们做的事情,应该通过某些渠道传递过来,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被耽搁了。”
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!”啸海非常认可他的想法,“等下次小谢同志过来,我们可得问个清楚。”

他们没有等来谢传火,杨明天突然在某天夜里宵禁前赶回了家里。

啸海看见他又惊又喜,“明天,你怎么回来了?莫非是西郊的那伙人有了眉目?”

杨明天点了点头,“没错,不然我也不会这样急着回来跟你们商量。”

“这话是怎么说的?”铭生也被惊醒了,下楼参与讨论之中。

“那些人的确是从东北过来的,而且是东北的胡子,也就是天津人所说的土匪。”杨明天语出惊人。

铭生这就有些不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