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三章不可能每个人都是关云长(2 / 2)

妥协却也是办法的一种。因为我知道就算我克服困难,只能是让我的生活更糟糕,还能继续奋斗。

对事情的发展,与想要达到的目的毫不相干。

当然这些理论就好像是在黄土高原,满是荒土的,荒土活过一样。

而实际上何处不是地狱?只有想成大事,成个气候的人才明白,你所看见的天堂上坐着的菩萨,正是你的敌人。

你怒吼,执剑反抗的就是满目神佛。

那么什么时候是个好,当你打过了最大的,可能还没死,也许你有个位置。

至于翻天,翻了天,最大的也不是你。那时候张三李四王五,都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。

人是为了什么?其实不过两个字生存。

为了生存,人是敢弑神杀佛。不管你是秦始皇,还是给钱?(多少钱?让我试一试手机关机了。手机电不经用。偶尔都没发现,没电了。我做事就这么认真。书记员别插话。居然想收买我?输赢无所谓是我家人了。不敢说太狠的,不过确实有点真的是那种感受,成事好麻烦。)

还是什么多么了不起的人物。

这是人,为了生存他能破除心中所有的信仰,所有的神圣。

所以不管话说的再好听,国家还是以民生为己任,这是必须的。

而军事的目的,实际上还是为了同样是人的人,也许能有个指望。

徐峰有一天,是真的好像浑身是病,也许那也是奋斗过的佐证。

当然总有人说他脾气急,可就好像兔子没咬你脚,你当然不急。

所以很过分,狗屁书记员,什么喜剧之王,都是坏人。(老虎吃你你等它吃嘛,学学佛祖割肉。)

大晚上的别人都杀到我面前了,把来人杀人。他问我为什么杀人。

有时候就觉得极其过分。我们换个位置试试?都不干。那时候别人说什么虽然书记员这个位置是苦点累点,但是他受得住。他说虽然好像满头白发,但是那可能是因为青年导演奖拿的太晚。

(后面这句当没看见,听过是捐了骨髓。但是这个捐不捐头发白都正常。总觉得别人把头发白都说成别人捐白的。人要脸树要皮说我脸皮厚?没有,别人说的。我本来是想呵斥他的,你怎么能这么说星爷,但是一想起婆婆说要宽容。我就笑眯眯的略微不自然说了句,你说的对。)

当然每个人的苦恼,苦难都不一样。

每个人在渴望救赎的时候,也许从来没有考虑到别人在最艰难的时候,别人的指望又是谁。

所以徐峰实际不怨。但是痛还是要叫的,痛也是一种民声。

每个人不可能都是关云长,来,你看着切,腿别切完就行。